黄县码头的营寨中,裨将魏永正在午睡。
看守码头这差事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带着百十来人看着这些船只和水手就行了。
公孙度一直龟缩在辽东猥琐发育,除了东边和北边的几支少数民族接壤外只和幽州的公孙瓒比邻。
虽然公孙瓒和公孙度二人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只是凑巧都姓公孙,两边的关系也算融洽,谁也不来招惹谁。
现在公孙度让柳毅占了东莱也没有一个人跳出来反对。
就算反对,作为北方人,他们也没有水军。
可以说只要看着这群水手们不作乱就可以了。
魏永的差事可以说是美滋滋,没有半点压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无聊了,天天吹着冷飕飕的海风让人浑身不得劲。
于是只好每天喝点烫得热热的酒去去寒气。
今天刚刚盖着兽皮被子睡着,却被士卒给吵醒了:“将军!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魏永嘟囔了一句,又将被子裹了裹,对士卒走得太急带进来的凉风很是不满。
“将军,海上突然出现了十余艘大船,为首的一艘有那么大、那么高……足足有二十丈高!”士卒一面说一面比划着,想尽量表达清楚自己的震撼。
“放屁!”魏永忍无可忍,掀开被子跳了起来给了士卒一个嘴巴:“你当老子没见过世面?哪儿有那样的大船!”
那士卒正要强行解释,却听得轰隆一声雷鸣从不远处传来。
还未等他反映过味儿来,紧接着又是第二声、第三声……
魏续心中也有些疑惑:这还是乍暖还寒时候,又是晴空万里,哪儿来的雷声?
因胡乱找了见斗篷披在身上便要去一看究竟。
才出了院子,又有一个士卒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将军!海边突然出现了几艘大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