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如今天下大乱,王允也非治世之能臣,如何能安定天下?
如今群雄并起各自占据一方招兵买马,长安也非安身立命之所,去徐州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稚叔,不知你可有何打算?”
张杨喝了一口酒叹气道:“几年不见,奉先竟然如脱胎换骨一般,将天下行事看得如此透彻!
依你之见,我当如何安身立命?”
吕布也不啰嗦,将几上杯盏往一旁一推,用手沾了酒在几面上画道:
“这里是长安洛阳,西有韩遂马腾,又有董卓残部。北有胡羌,南是刘焉所据川蜀之地。
你这河内更不用说,北有黑山军藏匿在山中,南是刘表、袁术,东是曹操袁绍。
现在我又杀了于夫罗,袁术少不得要把这笔账记在你的头上!
河内又正好处在袁术袁绍两兄弟之间,只怕你要留在这里,就成了袁绍的替死鬼、挡箭牌啊!”
张杨看着吕布所画的形势图沉吟半晌才说道:“奉先的意思是……让我弃城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