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方便弯腰揉脚,只能扭过头去气鼓鼓地说道:“让狗咬了,行了吧?”.?
周从文一头雾水,“狗?哪儿有狗啊?”
这个猪脑袋,气话都听不出来!
李美娇气得够呛,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跟你没关系,赶紧喝酒!”
周从文哪敢不听,“啊?哦、哦,好!”
说着,他立刻给自己满上,一饮而尽。
刘海柱哈哈大笑,“哈哈哈……弟妹,你算是把胖子调教得服服帖帖了,真有手段!”
李美娇嘟着小嘴儿,“哼,要是真有手段,也不会让狗咬了!”
刘海柱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只当是在耍小姑娘脾气,大笑着喝干了杯中酒。
陈北装作无事,看都不看李美娇一眼,自顾自小酌起来。
接下来,李美娇消停了不少,陈北也乐得清闲,和两个兄弟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又三巡酒后,刘海柱和周从文双双醉死,钻到了桌子下面。
即便以陈北的酒量,也开始感觉天旋地转。
“柱子哥、胖子,怎么这就躲了?”
“来来来,咱们再喝一斤!”
他摇晃着酒瓶,脸上带着醉笑,踢了踢脚边的周从文。
这时,李美娇勾人心魄的声音传来。
“不用再试探了,都醉死了!”
没等陈北反应过来,她摇晃娇躯,竟跨步骑在陈北的腿上,双臂也环住了陈北的脖子,声音甜腻地说道:
“北哥,咱们刚分开一会儿,你咋就这么猴急了?”
“这么灌他们,也不怕闹出人命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丰硕的翘臀,在陈北大腿上来回磨蹭。
陈北醉意汹涌,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芳香扑鼻、触感软嫩,不禁连神识都为之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