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方兄,事实证明,你是对的……儒家、孔家,呵!”
“报,大人……”有小兵过来,言有贼军败兵路过。
——所谓贼军,不过是农民军,大概是和清军交战失败,从城外路过。
“放过他们,传令整军备战,鞑子要来了!”
三日后,清军先头部队到来,三百八旗兵、一千辅兵,以为济宁会和其他州城不战而降,再多就是放两炮,鲁莽冒进,不想中了董祖诰设兵埋伏,千余人尽灭。
这一路满清大将多铎听闻大怒,决意杀鸡儆猴,亲带三万兵围济宁,战前,依例派遣使者劝降。
“董知府,大夏已亡,天命归清,你何必负隅顽抗?不如早早弃暗投明……”
“来人,将此獠推下去斩了。”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使者大叫。
“豚狗一般的蛮夷,焉敢称国?”
董祖诰挥了挥手,那使者被推出去,很快传来一声惨叫。
劝降使者被斩,头颅悬挂城头,多铎怒不可遏,当日就遣兵攻城,董祖诰借助对方被激怒急躁心理,给清军造成不小杀伤,面对济宁这块硬骨头,清军半月不克。
多铎感叹:“若使大夏文官武将皆是如此,我大清焉有今日天命?幸好……这济宁城,先前重炮数量不足,还能凭人命堵上,今日后续重炮到来……传令下去,破城就在今日。”
城墙上,董祖诰身上多有污垢,正在进行巡查,查漏补缺,不时停下和士卒说话勉励。
也正是他如此亲临一线,和将士同甘共苦,以及多年治理济宁的威望,才令济宁没像是其他州府一般,还没打就士卒溃败逃命。
“大人,鞑子攻城了!”
“我看到了!”
董祖诰看着清军推出的一门门重炮,以及后续密密麻麻的清军,知道今日大概是守不住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