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这样?不过,不是自家事,不想管,也管不了。
他叹息了声,去外面,正准备关上门,耳不听为净。
这时,却见欧夫子被欧夫人搀着过来,进门指着满娭毑鼻子骂道:“吵什么吵?我隔老远都听到了!你这個婆婆,不知道你儿媳妇为什么这样?那是平日里干得多、吃得少,身体亏空了,怀着孕才会这样,你还在骂,你是不想要孙子了?还是说,你就成心盼着满家断子绝孙?是不是?”
他知道自然知道满娭毑怕什么,担心什么,掐中了要害这么说。
此时,如方临一家,还有不少邻居听到动静,都过来了,看着满娭毑被骂得低着头,唯唯诺诺,都感觉稀奇。
不过他们也是知道,若是别家的人来劝,你试试看!满娭毑绝对能说出来‘你是不是和我儿媳妇有什么,不然怎么这么关心’的话来,也就是欧夫子德高望重,她怕被戳脊梁骨,才不敢瞎说一气!
再就是,欧夫子说的有道理,满娭毑再轻视春桃,但对她肚子里的孙子还是重视的。
不仅是满娭毑,就连满老倌在一边,都不说话,脸上带着思索之色,而满根生?
这家伙看到欧夫子来,就跟老鼠见了猫,躲到屋里去了。
“欧夫子……”春桃话还没说出口,就泣不成声。
她本以为,自己怀了孕,婆婆会对她好些,可没想到,家里家外的活儿仍是不肯分担一点,拖着难受的身体干得差了,满娭毑还要骂——那些难听的话,对外人都不曾说,何以对她这个儿媳妇如此?
“春桃莫哭,这事是你婆婆不对,下次她再这般,你就去和我说,我来骂她!”
欧夫子说完,又看向满老倌,直言不讳:“满老倌,你平日素不吭声,我却知道你没有多大坏心眼,只是摊上了这么个媳妇。今日我得说句话,满老倌,你若想满家绝户,就由得你媳妇这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