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光这气势就能吓得李贼睡不着觉,剿灭贼兵指日可待。”
司马越捡了几句夸赞一番,“来人呐,火速派人传抄这道檄书,加急送到各州郡县,每处城门附近都要张贴。”
打不打的过贼兵另说,他这个管着河北诸军事的大都督得把气势先架起来,收一收各地士族的民心。
青州、幽州都督府辖兵还没有被打散,只要朝廷表现出剿贼的决心,总能让那些世家大族派兵助战。
李氏贼兵与世家大族中只有一个能控制土地,并冀民变闹了一年多,河北各州各郡的坞堡帅们一个比一个清楚这点。
在洛阳之争中落败后,司马越虽然气恼过半个月,可这一路行来,早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齐王司马冏并不是没有敌手,关内的河间王司马颙派大将张方率军屯于河东郡的东垣县,自领大军在冯翊郡的治所临晋虎视眈眈。
冯翊郡以东便是弘农郡,洛阳所在的河南郡挨着弘农,司马颙只需要执掌朝政的齐王司马冏露出一个弱点,便会两路夹击司马冏。
原先依附司马颖的刘渊占了河东郡的闻喜、汾阴这几县,平阳郡南部的几县也落到了他手上,与西北方向的羌胡地盘连上了。
长安军的张方不出力打李矩麾下的贼兵后,并州、平阳、河东这几地的几大势力先后瓜分了地盘,将洛阳委派的官吏赶走后达成了脆弱的均衡之势。
只要河间王率军东进,并州必定会再次陷入战乱,关内的羌胡、氐人也安分不下来,多半要跟着已经成势的刘渊,效仿几年前的齐万年、郝度元等人再闹一场。
司马越打的主意,便是挑动齐王、河间王先后在司州大干一场,等长安军、许昌军、洛阳中军各自斗败后,他再总领幽州、青州、兖州、徐州等地的府兵回攻洛阳。
至于冀州的李氏诸贼,他只要装装样子派兵征缴,拉拢一下冀幽青几地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