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公师藩及其部下心跳加快数下,压力扑面而来,正对契形军阵的前排晋兵大多感觉喘不上气来。
双方距离拉近到五十步时,晋兵弓弩手开始抛射箭雨,但第一排的刀牌手、持戟手摄于敌兵之威,有少数几个晋兵脱离了防守阵型,向两侧逃窜。
那柄大的出奇的战斧明晃晃映入前排晋兵的眼中,即便是再忠心之兵,也不想硬挨这一斧。
他们每月领着十斗粮,自然干十斗粮的活,对面的持斧敌将,得靠每月几十上百石的校尉、督护、中郎将们解决。
自有晋军军吏派兵稳住阵型,有了人带头后,正对契形军阵的晋兵一個个前后撤离。
晋军阵型开始混乱起来,有不少晋兵甚至向外围的义军跑去,跑到半路就丢下武器临阵投降。
箭雨造成了一些伤亡,但以大将军为首的契形军阵还在前进,晋军弓箭手也开始撤离,把负责指挥的中郎将公师藩和他身边亲兵暴露在契形军阵之前。
这几千名晋兵挤在这座破庙一周退无可退,公师藩长叹一口气,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守不住了。
“成都王,属将来生再报答大王。”
公师藩朝长乐县所在的东方拱手一拜,而后下马,带着几十名亲兵组成了一个简单的阵型。
他本想带着这点还敢出战的精锐之卒硬顶着这处契形军阵恶战一场,但咚咚的鼓声引得他的心也砰砰乱跳。
对面可是万夫不敌的李大将军,仅仅一斧,任何人都得碎成两半。
“宇宙大将军,我身边亲兵皆是邺城之兵,若我自刎,可否请大将军善待这些兵卒?”
知道等不到长乐县方向的援兵,公师藩忽然起了以死报成都王之心。
“投降不杀,加入义军人人分百亩地。”
有义军百夫长回答了公师藩的话。
契形军阵还在有条不紊的逼近,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