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跪下。
“这图鲁什与我有杀父之仇,我只恨人弱势单,两年多没能为父报仇。将军既然手刃此獠,那便是我的大恩人了。如若不弃,永喜愿拜将军为爹爹,晨昏定省,侍奉左右。”
李昊有点惊讶,怎么又来一儿子,再这样下去,他都集齐三藩了。
右手将这毛永喜拽了起来后,他看向一旁的毛文龙。
“此乃天意。永喜也没个做主的长辈,我是他养祖,如要拜亲,我当成人之美。”
他还在沉浸于这伙辽西军的惊人战绩里,对养孙另找干爹之事,他并不反对。
起码这辈分一论起来,他就比这李将军大了一辈,怎么也不吃亏。
李昊又看了眼这毛永喜,“那干爹就准了。今晚饭后,咱杀只鸡结干亲。毛帅,这干儿子可得跟我打仗,我以后就要带走他了。”
听到这话,毛文龙有点沉默,显然并不愿意自己的兵被辽西军调走。
“哈哈,渚应泰,将那镶黄旗巴牙喇首级拿十个过来,普通行营鞑子的首级也拿二三十个过来,送给东江弟兄们换赏银。”
在大明边军,鞑子首级可是真正的硬通货。
“干儿子跟着干爹乃是人伦常理,我一定不阻拦,这送首级之事就免了吧,将军打鞑子也不容易,弟兄们也要分润一点军功的。”
虽然心噗通噗通跳,可毛文龙面色一点没变,嘴上客套了几句。
一起吃席的杨世功圆承了一句,“毛帅,不是咱夸口,我家将军一天随随便便砍一两百个行营鞑子,送东江弟兄们几十个只是聊表心意,以示咱不是朝堂上的那群俗人,东江辽民的难处和毛帅筹运之功,将军和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东江镇有辽民二三十万,虽然紧靠大明,可日子过得也紧巴巴的,远不如辽西走廊和山东登莱等地。
七八个投降汉民提着篮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