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分成三队,骑马持弓护住两翼和后方,防止剩余的明兵从侧翼后方偷袭。
李昊此时距离巴牙喇军阵十步左右,十步以内是清弓步射的绝佳范围,包了铁的盾牌都能轻松射穿。
虽然他穿了一套定制款的加厚札甲,可也不敢硬接近百名巴牙喇射出的箭雨,于是低头俯身到马背上,狠狠一踢马肚,期望这头缴获自鞑子哨骑的畜牲给点力,在第二轮箭雨射出之前冲到鞑子阵前。
可惜他的期望落空了。
数十只铍箭穿进了战马的身躯,让这头好马惨死当场。
李昊情知不妙,于是在战马刚开始有异动的时候双脚就脱离了马镫。
胯下战马双腿一跪,就着冲势侧翻了个滚后翻倒在地,马上的李将军冲势未减,直接被甩了出去。
他一个地打滚,卸掉了冲力之后迅速起身,此时距离军阵仅仅三步,巴牙喇的第二轮平射箭雨再次来袭。
近百点生命值就在眼前,砍死一头鞑子回一点生命值,李昊选择直接硬莽,三步并作两步干到了鞑子面前。
幸好从战马中箭翻到到李昊冲锋这段变化太快,鞑子们来不及瞄准,因此李将军只中了三支箭,掉的生命值不多。
李昊胡乱折断三只铍箭露在外面的部分,接着抡起曹氏大刀直接开砍。
“敢杀我的马!”
李将军的心情是畅快的,鞑子们聚集的非常密集,他甚至都不需要分辩身边鞑子的具体站位,只知道抡着刀砍就是了。
比起布面甲旗丁,札甲巴牙喇砍起来更加得劲儿,用比较前沿的话术讲,就是砍到这群鞑子身上时,大刀传来的阻尼感更强。
这更加激起了李昊的征服欲,一刀砍不死就两刀,砍不进去甲就加大力度,确保每一刀都见到血,确保身边每个还能站起来的鞑子都要挨几刀,确保那匹战马没有白死。
“镶黄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