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正拿着几柄重斧比划。
“将军,那些汉民带过来了。”
家丁杨世功领着五个头戴皮帽的的剃头汉民进入这个院子。
为首的剃头汉民小步快跑,到李昊背后停下,低头弯腰回禀:“李爷,我等倶是建奴那边反正的汉民,不知深夜传唤我等所为何事?”
这是位干瘦的中年人,脸上已经跑出红晕,两行汗水自两鬓留下来,显然是跑着过来的。
李昊没有说话,自顾自的举起一柄等身长的重斧,朝着旁边摆好的建奴铁盔劈了下去。
砰!
毫无意外,这顶铁盔被劈开一个大深缝,李昊瞄准的是盔针旁,大深缝从盔针延伸到眉庇,因为巨力冲击,这铁盔的四瓣铁片下缘已经开裂。
被叫来的五个剃头汉民被吓得一跳,为首的干瘦中年人更是脸色煞白,双腿不由自主发摆,摆了一阵儿后撑不住,跪了下去。
“李爷,袁兵宪都已经赦免我等的罪过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直到细如蚊子振翅。
等到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李昊才面带坏笑转过身来,“别紧张嘛!找你们只是问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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