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可是你就是不听,什么盛情难却啊!你这是在和生命开玩笑!"
"哪有这么严重呢?"李佩其甜蜜地喝了口水,笑说:"没有想到,你严肃起来还怪厉害的。"
"我看就是你肚子里的酒虫子在作怪。"陈一莲又倒满了一杯水晾着,有些挖苦地说:"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英雄,那些戏里的大侠不是都像你这样煮酒论英雄嘛?"
"嘿嘿,昨天的确是没有办法,老村长是个特殊的人,我们就要特殊对待,再说对于我的酒量和胃,我心里是有数的。"李佩其听着陈一莲絮絮叨叨地数落,心里反倒觉得暖洋洋地十分舒服,这种温柔的体贴正是自己多年来梦想能得到的。
马明义走了进来,他的眼睛还微微有些肿,一定也是没有休息好。他见李佩其的气色不错,心里才释然了。他抱歉地望着陈一莲解释:"一莲同志,这事情怪我,我应该多喝点,但是最后实在是量不如人,先躺下了。再说,我也是拦不住他啊。"
陈一莲郑重其事地说:"政委,这一次是抢救及时,所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师长的胃可是再经受不了酒精的考验了。"
李佩其坐直身子,摆摆手,叫马明义坐下来。
马明义说:"李师长,你就缓缓吧。千万别再给我说开会的事了!"
"还就是工作。"李佩其的心里还真是工作,他想和政委商量一下,等会儿召开指挥部成立后的第一次党委会会议的议程。
"报告。"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马明义开了门,见田秀丽手捧着一束马莲花进来了,"首长好,祝首长早日康复!"
"你,你怎么来了?"李佩其向田秀丽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不坐了,就是看看你好些没有,首长以后要少喝点酒。昨晚上,你的样子太吓人了!"田秀丽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坐在李佩其身边的陈一莲,心里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