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和其他的村民不一样。
李佩其没有急着回答,从衣兜里拿出香烟,递给了吕泰山和马明义。
"我把这个茬给忘了,招待不周,到了我这里应该吃我的烟。"吕泰山见了连忙表示歉意,说着,从柜子里取出烟叶,放在鹰膀子烟锅里,递给了李佩其和马明义:"尝尝吕九庄的烟叶,虽然是土烟,不过也是吸纳本地的天地之精华,意义不同啊。"
马明义斜过烟杆在油灯上点燃,大口地抽吧着,浓浓的烟雾从头顶升起,他细微地品着这浓烈的带着香甜味的土烟,狠狠地过了一把烟瘾。
李佩其轻轻地吸了一口,知道土烟的劲大,他只吸了一小口,就被呛得咳嗽了起来。吕泰山拍拍李佩其的脊背说:"师长,慢点吃!这烟劲儿大!李师长……"
李佩其笑着把烟锅送到了吕泰山的手里:"劲太大了!我还是回答老村长的问题吧。"
吕泰山高兴地说:"李师长说,我洗耳恭听呢!"
"酒中礼,酒中情,酒中乐,酒中灵,酒中之蕴历数不尽,实乃天地共享之物,酒是文化的酵母。酒这物原本深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百悟随人。"
吕泰山听了哈哈大笑,赞不绝口,端起酒碗:"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干!"
李佩其喝了酒,继续说道:"酒,是好朋友相聚时的畅饮。推杯换盏,绵延不尽的情义荡漾在酒桌上……"
"早就听说李师长文武双全,果然学识渊博、豪气盖天,我们喝个一醉方休,岂不畅快?"吕泰山喝酒的感觉来了,声调提高了许多。
几碗青稞酒下肚,加上羊肉的燥热,李佩其脱掉了军装,卷起白色衬衣的袖口,接过了吕泰山的话:"久闻老村长的大名,今日才得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好,我们就来他个一醉方休。"
马明义在李佩其的腿上捏了一把,关心中透着担心: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