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黎为民脱口而出。
静羞涩的样子不像个大学生,倒像个农村中学生。这也难怪,她所毕业的财税学院的治学严谨在全国是出了名的,据说在校生在校园里是不准谈恋爱的。所以,静以优秀的学业和单纯的思想走出大学校门就不足为奇了。
黎为民疏忽了这一点,装着吐痰的样子锁上了办公室的门,那“当啷”一声锁与门的碰撞声使静心惊肉跳,一下子站了起来。
黎为民走过来像长者一样拍了拍静的肩头,仰起脸来看着羞红了脸的静说:“我可以在局里给你安排个你最满意、最称心的工作,但是……”
“但是”后面的意思,静已经洞察得一清二楚了,她红着脸,头越发低了。
黎为民迅速地抱住了静,强行和静接吻,手也在静不太凸出的胸脯上乱抓。
静挣扎着一把推开黎为民,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后说:“看着你人模人样,其实是臭狗屎一泡。工作安排个啥都行!”静说完,高傲地用高跟鞋敲着地面,旁若无人地啪一下摔上门,走了。
黎为民恼羞成怒,但又不好发作,只好把门悄悄地开了一条缝,垂头丧气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发呆。
“黎局长,没事吧?”司机小桂像个哈巴狗,讨好地问黎为民。
黎为民说:“交给你一个任务,从现在起你跟踪这个小婊子,注意和她来往的男人。”小桂心领神会地走了。
三天后,静被安排打扫卫生,每天早上六时上班,清洁一至五楼的全部楼道和走廊。静一声不吭,走上了岗位。
这一天晚上九点钟,黎为民收到了小桂发来的传呼。
黎为民马上把电话拨了过去,小桂在电话那面说:“局长,有好戏了……我在宾馆三楼的公共卫生间里……那小婊子进了一个男人的包房了……我查过了,这人是南方来做钢材生意的个体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