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白粉抽,她替我擦汗,我粗暴地制止了她。这时候,我全身的骨节都在叭叭作响,全身像爬满了毒蛇,它们吐着信子把我吞噬得千疮百孔。我再也支持不住了,一面叫着,一边抽搐着滚在了地板上。静这才给平时三分之一的白粉让我吸。虽觉不过瘾,可也浑身轻松……静见我平静了,才解开绑我的绳子,搀扶我上床,然后为我洗脸、换衣服,天天如此。
渐渐地,我毒瘾发作的次数由开始戒毒时的一天十几次减少到了现在的两三次。毒瘾带来的熬煎也越来越小了,只是仍然觉着少了点什么东西,还想彻底尝试一下过足毒瘾后的极度快感。
静知道了杏眼圆睁:“我告诉你,你要胆敢再次尝试死亡,你就等着前功尽弃吧,真想那样你快点下决心,我好早早离开你!”
这时候的静已经正儿八经走进了我的生活,走进了我的心底,我是绝对难以和她分开了。听她这么认真地一说,我一把拉她到我怀里说:“你就放心吧,我都坚持到今天了,为了你,我也得彻底把这毒戒了。”
静把我鼻子一揪说:“这还差不多,等你身体彻底康复之后,我们就结婚。不过……”
我忙问她:“不过什么?”
静说:“我想了一个主意,你每天在我规定的时间里跟我聊天……怎么没说的,那你就说创办合资公司以来你经受的苦难。”
“小妹,你的心意我懂,可我不想说那些让人伤心、气愤的事情。换个别的话题吧。”
“不!”静说,“就说那些令人气愤的事情,发泄一下沉积在心中的气愤,对身心健康有利。你就讲吧,有些情况我虽然知道,可我还是要让你讲,我们要闹明白,究竟是谁在捣我们公司的鬼?为什么每次都在合资公司开工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插嘴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跌。”
静说:“祸也跌得太频繁、太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