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警服给他盖在身上,“人家刚来要装修房子也是应该的,再说小孩要哭能由人?哪家父母愿意孩子老是哭,让邻居提意见?”听到这话,迟总心情平静多了。
“可这么干也真不像话,这都快夜里十二点了,还叮咣叮咣铺地板,还让人家睡不睡了?”
妻子迟晶说,“太差劲,这样下去我要失眠了,明天早上六点要去接班呢!”
迟总翻身披衣下床上了顶楼,“嗵嗵嗵”敲门,门一开一位穿红色旗袍的高个少妇抱个孩子笑容可掬地出现在了眼前。
迟总气愤地盯着她看,少妇笑嘻嘻地盯着他的眼睛,谁也不说话。
迟总当然受不了这种挑衅的寸土不让的眼光:“请看一下表,现在几点了?”
“噢,对不起,十二点过一刻……对不起,我们这就停下来,明天再干。”
迟总没有立刻走开,寻思着这家的男人为啥不出来,他要出来不骂他个狗血喷头才怪呢。
红衣少妇见迟总不走就往家里让:“请进来吧,是邻居了还望多关照,我姓杨,杨帆。”
“不必了,”迟总看着红衣少妇怀里的孩子说,“夜里让他爸爸抱抱,孩子就不哭了。”
杨帆立刻说:“谢谢!”
说这些干啥,迟总心里问着自己下楼了。
此后的十几天中,迟总总是想着这神秘的红衣少妇,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究竟在哪里见过呢?
一天上午她抱着小孩下来了,逗着孩子说:“快给迟伯伯道歉,这几天把迟伯伯吵坏了。”
迟总说着“没事没事”就下床来要搬椅子给邻居坐。杨帆一把拉住迟总:“你是病人要好好躺着,刚打完吊针吧。谁拔的针头?你自己?你还真行呀。”说着坐在了床对面的真皮沙发上,问:“啥病?贵姓?在哪里高就?”
迟总笑了:“你让孩子叫迟伯伯,还不知道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