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雀娃子的方法一样,一个是用开水烫,然后拔毛、扒肠肚子,后用水煮……
“不过,”他强调,“鸽子很猾,不能老是用这个办法,还得用别的办法。”
农村真有这么好吗?我决定下一个星期天一定跟他玩一玩,他高兴地答应了。
八
来到他家,我们挖了一上午山药。
下午,他便给我在地里用土块垒了个窑,圆圆的,上面尖下面大,真像妈妈装雪花膏的那个绿色小瓶。
“好……好了。”他把烧窑的事儿安顿给堂弟鸡换娃后,拿上弹弓带着我上路了。
“到哪里去?”
“捉……捉野……野兔。”他望着我,拍拍胸脯,“保险弄……弄一只兔……兔子。”
我望着他那蒲扇似的大手高兴地点头赞同。
穿过一片金黄色的谷地,我们来到了一座水泥桥旁边。低头一看,这里的河水真清啊!清的能辨清河底的沙石;这里的河水可真绿啊!绿的就像无瑕的翡翠。我们注视着桥下的流水,心里充满了喜悦。我仿佛看到了我的伙伴已经抓住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看!”冷不丁地,他拍了我一掌,我冲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哦,那是多么震动心房的景象啊!向南北延续的淡蓝色的山峰,宛如展开的燕翅。燕翅下面是一大片高低不平的石头地,这情景,我在电影上见识过,今天我终于亲眼看到了。
“那……那边!”他又推了我一下。
哦,离我们几十步远的地方,一只白色的兔子正支着一对兰花叶般的耳朵,向西北眺望呢。
我一阵高兴,刚想说打,他却把我拉进了一道石头沟里。
我俩弯着腰,悄悄地迂回到了兔子的北面。他一手按住我,一手扶着一块大青石朝上观望。
我也小心地抬起了头,好家伙,兔子像盯着什么似的,双耳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