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说敬,应该是我敬。”
“嫂子,都是一家人,就别客气了!”柯一平说。
“是呀,嫂子,多大个事儿呀,过了就过去了。”穆五元说。
“对呀,嫂子,我们干!”刘宝宝说。
田玉玲这才和大家一一碰了杯,大家全喝光了杯中的酒。
于涛敬过两次后,田玉玲也代表全家回敬了于涛、柯一平,仍然是千恩万谢的。紧接着,柯一平夫妇、穆五元也给田玉玲敬酒,因田玉玲酒量最小,大家就允许她喝半杯。
吃喝了一阵后,柯一平问于涛:“上任后情况怎么样?”
“还算可以吧。”于涛皱了一下眉头,叹了口气。
“咋了呀?如此的伤感?”柯一平一本正经地问。
“还是不说的好。”于涛望了一眼田玉玲苦笑着说。
“多大个事儿呀,说出来不就得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大家共同想办法。”穆五元也打气。
“还是别说了吧,我说不出口呀。”于涛又一脸苦笑地喝下了一杯酒。
田玉玲见于涛这个样子,心里觉着不是个滋味,也劝道:“于总,你就说嘛,有啥难缠的事,我们大家想办法。”
“嫂子,我本来不想说的,你这样说,我就说了。这事儿还跟你有关系呢!”
“跟我有关系?快说吧。”田玉玲催促道。
“上次为开发区的20块大广告牌,矿务局加工厂垫了400万元材料费。现在姓梁的让罗辑田带着100多人到省里告我,省里责成银岭市组织了调查组,把这事儿给查出来了……唉!还是不说了吧。”于涛又喝下了一杯酒。
“这可怎么办呢?”田玉玲着急地拉一把刘宝宝,“快想想办法吧,怎么办?”
“这多大个事儿呀?我出个点子,保准让你平了账还度过了难关。”穆五元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