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赵兴华,我从来就没有小看过你,你考上大学也罢,你回到农村也罢,或者说在你被诬陷囚禁的那些日子里,我都一如既往地认为你将来一定会干出一番事业来。”
“谢谢你,洪燕!”
四
人就是这么奇怪,一种关系的连接,或者是有了共同的目标,会使反感的不再反感,排斥的不再排斥,矛盾成了统一体。就说黄丽琼吧,她虽然和赵兴华憋着一口气,愤愤而去,然而她却怎么也放不下赵兴华的事。黄丽琼一口气跑到校长办公室,校长凌亦志的办公室的门开着,黄丽琼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连门也没敲,大声叫了一声:“报告!”
听到声音,凌校长抬头朝门口瞥了一眼,见是一个女学生,便说:“你找谁?”
“凌校长,我叫黄丽琼,是农经系三年级学生,有事要报告凌校长。”
“好,你进来吧!”凌校长抬起头,看着这个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女学生,说,“黄同学,有什么重要事找我,为什么不去找农经系的李院长和张书记呀!”
“凌校长,”黄丽琼站在凌校长面前,大大方方地说道,“不是为我自己的事,是……”黄丽琼看着凌校长,没有说下去。
凌亦志有些莫名其妙了,一个女学生不是为自己的事来找校长,他上下打量着黄丽琼,笑了起来:“那是为什么?”
“是为了农学系赵兴华的事。”
“就是那个被公安局关了半年多的赵兴华?”
黄丽琼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不,凌校长,不是那样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他砸死的,是他们同伙自己失手砸死的。”
凌亦志觉得这个女学生好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黄丽琼面前,说:“你怎么能肯定呢,你当时在现场吗?”
“不,凌校长,我虽然不在现场,但我敢保证,那个人绝对不是赵兴华砸死的。”黄丽琼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