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原本与我无关,况且已经那么多年了,我和你之间无冤无仇,只是过去的事情要想推翻,谁都不愿承担这个责任。”方之路说,“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一则我再和彭书记商量商量,二则我找机会再向盛部长汇报一下,毕竟副市厅级干部是省委管的干部。”
“方部长,你看着办吧!那我再转告你的那两位朋友,说你方部长还记着他们的情分。”高德建又回到方之路面前,说:“方部长,听说你得了那种奇怪的病,我有一个中学同学在省人民医院泌尿科当主任,又是省医科大学的博士生导师,那天电话里我和他谈起你的事,他居然吃了一惊,说这种病他见得多了,病情一看就清楚,何必在中南这地方看中医呢!”
“你说的是谁?”
“丁尔坤。”
“是他?”方之路为之一震,“丁尔坤!这人不仅在省里泌尿科是第一大专家,在全国也是挂得上号的。他是你中学同学?”
“我这个人从来不打着别人的旗号为自己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事我是不会干的。你若不信,我哪天请他来中南,方部长想不想见见他?”
“我见他干什么?”方之路说,“我和他既没有业务上的瓜葛,又不像你,还是中学同学,各行各业的专家多着呢,我还见不过来呢!”
“可你是病人啊!”
“谁说我是病人?”方之路突然变了脸。
“是啊,我就说嘛,像方部长这样的身体怎么会生病呢?”高德建笑了起来,“社会上那些传说一定是以讹传讹,说方部长有那种什么阳痿病,一定是胡说八道。”
方之路的脸色如同秋天的云彩,瞬息万变,愣愣地瞪了高德建一眼,再也没说一句话。
眼看着春节就要到了,穆干生总觉得心事重重的,一切计划都被搅乱了,邓平予那里一直没有消息,而妻子自从那天见到顾青玉在家里,情绪似乎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