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平予这么倔,三十出头了,还不结婚,爸妈的心都操碎了。”
“她和王正军到底怎么样了?”
“俩人不在一地,靠打电话。”邓楠予说,“俩人确定了关系才能往一块儿调。”
“睡觉吧,都快十二点了。”穆干生打了个哈欠,伸了伸腰说。
“哎,干生,你说方之路真的会那样吗?今天那个韩娟的丈夫,要是白天上班时间去办公室闹,碰上方之路,你们副部长都在场,这可怎么收场?”
“谁也说不准,最近一段时间我总觉得组织部要发生什么事!”
“又来了,刚刚说了这样的话。”邓楠予说,“市委组织部的部长又不是你,发生再大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组织部历来被人家认为是让人尊敬的部门,就像一个家庭,门风不能坏,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晚上睡得迟,睡下去总是不踏实,恍恍惚惚到天明,天一亮,穆干生揉了揉发胀的眼睛,赶紧起床上班了。进了市委大院,穆干生加快脚步,不知道昨天晚上韩娟回来没有,也不知道方之路今天是否上班,到了老槐树下,在树下站一会儿,好像要和老槐树说几句话似的。他惦念着办公室,就加快脚步,上了二楼,走廊里一片寂静,各个办公室一如既往,走廊的地一尘不染,镜子似的反射出亮光,到了办公室门口,穆干生一边取钥匙,一边注意一下方之路的办公室,这时韩娟的办公室门开了,出来的正是韩娟。
“穆副部长早!”
“韩娟,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晚饭后。”韩娟犹豫了片刻,说:“穆副部长,方部长说他今天回来。”
“噢!”
穆干生没有发现韩娟的情绪有什么异常,夫妻之间已经闹到这种地步,昨天晚上韩娟回来后,俩口子会不会发生冲突?穆干生注意韩娟的脸,风平浪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