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穆干生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觉得黄伟华这样的举动不太妥当,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也不应该闹到单位来。可是有些话他又无法表态,第一次和组织部工作人员家属谈话,特别是黄伟华还是大学老师,更应该慎重一些。
“黄老师,有些事情尽量在家里解决,弄到单位来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韩娟是个女同志,有个面子问题。再说了,这种事,尤其注重证据,只凭现象,没有证据的话是万万不可随便说的。”
“他们干这种事怎么不要面子了,我凭什么给他们留面子?”黄伟华说,“穆副部长,你不知道,自从这个姓方的来了之后,韩娟就像变了一个人,有时几天不回家,有时半夜一两点钟才回家,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女人?”
“黄老师,你说的都只是现象,一个女同志,工作不容易,韩娟在市委组织部这几年,各方面表现都还是不错的。”
“穆副部长,别人怕他,我不怕,我也不想要个一官半职的,我非要把这事弄个清楚,韩娟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姓方的为了掩盖他玩弄女人的本性,居然说自己是阳痿,天下还真有如此不要脸的男人、如此不知廉耻的领导!”
“黄老师,现在天已经很晚了,韩娟也不在,我当然也处理不了,只能向你做一些解释工作,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穆干生说,“黄老师,听我的劝,等韩娟回来,你们夫妻之间心平气和地把事情摆一摆,不要造成太大的影响。”
黄伟华站起来,握着穆干生的手,说:“穆副部长,不好意思,耽误你休息了。”
穆干生说着拉开门,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吴大姐、老秦,送送黄老师。”
回到家里,见妻子坐在客厅里,穆干生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钟了,便说:“怎么还不睡觉?”
“怎么走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