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呢。
邓楠予看着方之路,可方之路始终没有提出看病的要求,邓楠予只能行使医生的职权了。
“方部长,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您哪儿不舒服吗?”
方之路低着头,半天没说话,邓楠予说:“方部长,请!”她的意思是让方之路把手放到桌子上。
方之路犹豫了一会儿,把手放到脉枕上。邓楠予搭着方之路的脉,目光在方之路的脸上停了下来。
“方部长,请您给我说一下您的病情好吗?”
“邓医师我真的难以启齿啊!”方之路羞涩地低下头,“我真的不好意思说。”
“为什么?”
“邓医师,我这病已经几年了,在省里也看过不少专家,但都没什么效果。”方之路显得几分局促不安,“我之所以请你看,是因为那些男医生……怎么说呢,也许都是男人吧,有些话他们不理解。”
邓楠予有些莫名其妙了,她让方之路换了一只手,一边搭着脉一边说:““方部长,没关系,您尽管说,您看现在妇产科许多医生都是男的,医生和病人之间没什么难以启齿的,不应该有性别的障碍。”
“好,既然邓医师这样说,我的思想压力也就小多了。”方之路说,“邓医师,我得的是阳痿病……”
尽管刚才邓楠予竭力安慰方之路,说医生和病人之间没有性别的障碍,但是当方之路说他得的是阳痿病时,邓楠予还是有一些措手不及。
邓楠予是个女人,又学的是中医,她也给不少男病人看过这样的病。对那些陌生的男病人,她觉得这些男人莫名其妙,为什么这种病偏要找她看,尽管她也是结过婚,而且已经有了孩子,可是说到这种病时,尤其是病人讲到详细病史时,她总是感到脸红,羞涩得难以启齿。
“我的病主要是不能举阳,而且是举而不坚,当然也就绝不能干那种事了。”方之路居然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