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怎么了?皇市长,你现在可是一个地市厅级领导干部,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哎,不是……”皇朴人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我现在总感到有些不对劲,怎么突然市委通知我ll点钟开会!”
“哎呀!我当什么事呢!”梅处长笑起来了,“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吧。哈哈哈。没事,你就放心搂着你的小蜜甜甜蜜蜜地快活吧!"
皇朴人关掉手机,骂道:“王八蛋,什么玩意儿!”
尽管梅处长这样说,但皇朴人仍是惊恐不定,甚至越来越有些揪心夺魄的感觉,有些话,他不敢对肖莉说,她还是个孩子,到了这个时候,他想想,唯一能商量大事的还是他的糟糠之妻。于是他站起来,看看表,说:“莉莉,我得走了。’’
“你到那里去?我害怕’’
“怕什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关你的事。”皇朴人终于下定决心,在肖莉脸上吻了两下。“不要怕,乖,保重,我走了。”说着,他开了门,一个趔趄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了。五十四
皇朴人像一个游魂,沿着穿城而过的小河飘荡,岸边垂柳依依,冬季的柳叶已经落去,柳枝在寒风的吹拂下艰难地摇摆着,河水时而在夜灯中映成繁星样的灯光。他沿着岸边小路,慢慢往前走,觉得心情沮丧极了,他在石杨县委书记的位置上执政5年,从没有到这条河边走过,河两岸的堤坝据说是前两任书记修的。他到任后为了河水的治理问题,环保局长和分管副县长找他多次,说河水臭不可闻,一到夏天,更加影响到县城的环境,最后,他表态要治理,但经费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到底后来怎么解决的,他也没有过问。
皇朴人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了,在昏暗的路灯光下,他竭力辨别着方向,心中大有即将永远告别这块土地的感觉,也不知徘徊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来到第二招待所旁边那个深宅大院门前。啊!这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