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告诉你,我的狼狗不认人,我的枪不认人。”说着,安宜斌手里的狼狗张着血口,伸着舌头,冲了过来,吓得张加民倒退几步,就在这时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出现在乡政府的院子里,他说:“安书记,你什么时候驯起警犬来了?”
安宜斌愣住了,盯着年轻人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地说:“哦,哦,哦,是纪委的耿……耿……科长吧,你……你怎么,什么时候来的?”安宜斌的脸上换了一张脸谱,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把狼狗的链子交给身边的工作人员。
“发生什么事了?看你们这样剑拔弩张的样子!”耿科长又对张加民他们说,“你们怎么跑到乡政府来了!”
“耿直。”张加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来得正好。”
安宜斌上前拉着耿直说:“耿科长,你一定有要事,走,到我办公室去谈!”
耿直推开他的手说:“他们都是我同村邻居,你先去,我马上找你。”
安宜斌有些不快地说:“你也劝劝他们,昨天他打了村长张裕富和乡里的治安联防队员,现在又来乡里找事!”
张加民有些激动地说:“耿直,你相信我们疯了吗,我们吃饱了撑的?我们难道不知道打人犯法吗?何况人家掌握着大权呀!”
耿直笑了笑说:“在理IIUL发生的事?”
张加民说:“在张裕富家里。”
耿直又问:“那乡里两个治安联防队员怎么也会在张裕富家呢?”
安宜斌一时回答不出来了,红着脸说:“大概巧了吧!”
张加民说:“张裕富把两个治安联防队员请回家,中午喝得醉醺醺的,派人把我叫了去,他们借酒发泄,二话没说,就把我打倒在地,幸好魏新华他们几个人赶到,双方发生争执,两个治安联防队员慌了,害怕事情闹大了,惹来麻烦,不顾一切地跑了!”张加民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