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老板,你过去也太怂恿祁明连了,他的民愤太大了!”
皇朴人低着头在沉思着,过了一会儿,说:“那个耿直现在怎么样?”
“谁知道!”蒋开盛说,“王光明这条狗,据说早就把耿直从那个镇医院给弄走了,怎么也打听不到下落了。”
皇朴人靠在沙发上,二郎腿不停地摇晃着,他取出手机,一边拨一边说:“小成那里有什么消息?”随后对着电话,“喂……成正震吗?我……是我,你在干吗,好,你过来吧!城南大街24号……”
蒋开盛站起来说:“那我走了!”
“你走吧!”皇朴人说,“开盛,我还要提醒你,干什么事都要小心点,这时候千万不要再惹出什么事来。哦,对了,还要想办法打听耿直的下落。”
蒋开盛前脚走,成正震就到了。“电视台《焦点》看了吗?”皇朴人说。
“看了,”成正震不以为然地说,“看了又怎么样,还能把他抓起来?他硬就硬在屁股上没有屎,这年头,一个干部如果经济上干干净净的,工作上错误算什么?”
“怎么了?”皇朴人拉下脸来说,“你经济上有问题?害怕了,什么话!一点自尊自信都没有!”
“安宜斌是最有自信的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成正震愤愤地说,“可纪委把他一“双规”,他吓得尿裤子了,还没用大灯泡烤呢,他就乖乖地全都交代了!”
“他算什么东西!”皇朴人气得脸色铁青,“我真的瞎了眼,用这种东西,当初把他的乡党委书记免了,晾在那里多好,‘双规’了活该,绝不是好东西!”
“现在恐怕不只是安宜斌,还有其他几个人的问题了。”成正震低着头,神情紧张地说,“凭我的感觉,安宜斌只是一块敲门砖,裘耀和的目标绝不是在他们身上,汪益鹤好像已经把手伸向更高一层的人物了,虽然这些人不是他管的,他也不敢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