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当官,全家过得多快乐。我每天放学回来看到爸爸妈妈欢天喜地的,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岚岚,要听周阿姨的话,妈妈回来了就给爸爸打电话。”
“爸爸,你和妈妈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妈妈常常一个人发愣,有时还掉眼泪?”
“岚岚,是爸爸不好,爸爸关心你们不够,可是爸爸也是身不由己啊!”
贾士贞把岚岚搂了搂,又嘱咐了岚岚一会儿,拉着女儿,向周一兰表示感谢,头也没回,心事重重地走了。
贾士贞没有心思去和那些市委组织部长们寒暄,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玲玲的行为太有些反常了。虽然现在两人不能进行性生活了,但自己作为一家之主,作为丈夫、父亲,过去十多年的生活还历历在目。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拨通了玲玲的电话。
电话居然通了,贾士贞既有些惊讶,也有些意外的兴奋:“喂!是玲玲吗?”
“是我。”玲玲的口气很平静,却从此不再说话。不管贾士贞说什么,对方就是不说话,也不挂电话。
最后到底是谁先挂了电话的,已经无法说得清了,但此刻,贾士贞的心境说不出的凄楚,他起身进了卫生间,浴缸里放满了水,他静静地躺在水里,手臂像失去了知觉,半沉半浮地飘着。
省委组织部的会议主要是集中学习中央组织部对干部人事制度改革的一系列法规性文件,统称“5+1”文件。钱部长在讨论时说,中组部原部长张全景指出:一个省有四五十个省级干部,几百个乃至上千个地厅级干部,一个县几十个县级干部,可以说古今中外没有过。更何况一个省、市除省长市长外,还有八九个副职,每个人再配上秘书,个别的还有助理。解放初期,一般就是一个县委书记,一个县长,或加上一个副职,甚至没有副职。
这次会议,贾士贞一直保持沉默,其实,他心里有很多话要说,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