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士贞全心全意投入理论学习,课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连做梦都在练习英语。现在回到了中国,不知不觉地把自己的工作和美国所学的理论联系起来,陡然间,产生了许多灵感,许多从没有过的冲动像泉水一样往上涌。
直到玲玲下班回来了,贾士贞才放下头脑中的那些还没形成体系的种种计划和设想。
玲玲说:"歇得怎么样了?我中午回来本想给你搞点饭吃,见你呼天吼地的睡得很香,不忍心打搅你,将饭做好了,留了纸条。"
"总算美美地睡了一觉,飞机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虽然感觉到又累又困,可就是睡不着。"
"激动的?"
"激动什么?我们已经不是那个年龄的人了。"
"你们这帮人算是见过世面了,世界第一流的国家,你们不仅去了,而且呆了那么长时间。喝的是北美的洋墨水和太平洋的海水,只是头发还是黑的,眼睛没有变蓝。"
"你不知道,那有多苦!你说我们这些人的英语能有什么用,连小学生的水平都达不到。刚去那会儿,有时一夜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满脑子都是英语。"
玲玲笑笑转了话题:"周一兰和你联系没有?"
贾士贞一怔,看着妻子,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意思。
玲玲说:"你回来了,我早上对朱师傅说让他明天别来接送我们了。正在那时周一兰给朱师傅打了电话。"
贾士贞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说:"再说吧,我们倒时差休息三天,还要总结,省委领导还要出席,我也没时间送岚岚。"
"玲玲,你坐下。"贾士贞严肃起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的心里一直放不下。在美国,听你在电话里欲言又止,我就猜想,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老实说,我的心总放不下来。"
"士贞,其实我害怕破坏家里的气氛,更害怕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