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县机关一些领导和乡镇领导的问题。”
“人关在哪儿?”乔柏明问。
“派出所。”
“我给你们说,但愿世界上没那么巧的事!”乔柏明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
侯永文笑笑说:“乔书记,你别那么吓人,我错了,我认罚,你说罚多少吧?”
“你?”乔柏明瞪了他一眼,“要真的是那样,你赔得起吗?”
侯永文莫名其妙地“嘿嘿”笑着。
“我前两天在市委办公室听说,省委组织部才调来的组织部长就叫贾士贞。而且……”乔柏明突然停住了。看着回过头的侯永文,只见侯永文脸上早已吓得没有血色。
官场上也真怪,小官就怕大官。侯永文为什么一听说新来的市委组织部长叫贾士贞,就吓成这样?他是镇党委书记,他想当副县长,可这副县级干部都归市委组织部管,假如这个贾士贞真是市委组织部长,就凭他把他关起来,以及昨天夜里的态度,他还想提拔当副县长吗?在这一刹那间,侯永文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了。天哪!世界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要命的是这位贾部长上任的第三天就不见了,市委组织部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乔柏明说着吓得浑身一阵不寒而栗,“连市委常书记都在到处找他,你们说不是他,哪来了第二个贾士贞呢?”
“我的天哪……”侯永文吓得一下子倒在座位上。全身直哆嗦,过了一会儿,稍稍清醒了点,嘴里含糊地叫着:“完了,完了……”
说话间,轿车已经来到派出所的门口,车一停稳,乔柏明先下了车,把侯永文和韩士银拉到一边,咬着耳朵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回到车上,对驾驶员说:“我们走!”
侯永文和韩士银来到关贾士贞的那间房门口,门一开,侯永文双手作揖,头点得如鸡啄米:“哎呀!贾部长啊,让您受委屈了,我这个人有眼无珠,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