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你的夙愿终于实现了呀!难道你不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高兴吗?”
“是呵!今天,我当上了市委书记,比县委书记大得多了,平心而论,这权力确实也太大了。权力过大,没制约机制,这并非好事!”
“是呵!这恐怕还是中国几千年来封建社会那种传统思想的延伸,那封建皇帝的话就叫‘金口玉言’。一个小皇帝,甚至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却让那些老臣跪下来喊万岁!荒唐,太荒唐了,这种个人崇拜太可耻了!省里有些厅里的领导人,不难群众说领导半个不字,有不同意见就是反对厅党组,反对厅党组就是反对党中央!哪里还有什么民主而言!真令人担忧呵!”
“方兰,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不能放过?”
万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拉着他说:“回去睡觉吧!”
管也平随着方兰,回到房间里。
方兰紧紧地搂着管也平的脖子,温存地偎依在他的怀里。
“也平,你想我吗?”
“想,但大部分时间都在想问题。不过夜里失眠时常常想到你,想到我们的恋爱生活,每当想到那些过去的往事,我就非常兴奋!非常激动!”管也平说着,深深地吻着她。接着他们做爱了,他是那样投入,那样激动!而她又是那样熟练地配合著他,很久,很久,他还沉静地甜蜜的爱河之中。妻子柔柔地躺着,像一湾松软的海滩……他像游累了的水手,甜甜地躺在这松软而温柔的海滩上。
天亮了,管也平按照原订方案,仍由县政府派车把汪登生的养父养母送回老家。
管也平一直把他们送到大路上,他握着汪大伯夫妇的手说:
“汪大伯,汪大婶,真没有想到我们是在这种场合相识了。我真的对不起你们,但也请你们理解我……”
汪有金说:“孩子,别说了,你做得是对的,各级领导干部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