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却是全球范围的。”

“只是，我们可能是重灾区而已。”

秦沐解释道。

“那岂不是永夜潮汐平均每一年半发生一次？”

尘凡有些苦笑，这也太频繁了。

“谁说不是呢。”

“对了，你这次算是立了大功了。”

“我准备给你上报。”

秦沐笑道。

“立功？”

“有什么好处吗？”

尘凡问道，有些期待。

“可以升职加薪……”

秦沐笑了笑。

“俗……”

尘凡摇摇头。

“可不能这么想。”

“永夜迟早会降临，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多一些功劳，永夜降临之际，纵然我们战死，家人会得到更高级的庇护……”

秦沐温情的解释着。

“多谢队长……”

尘凡感激道。

“谁说英雄不能俗，英雄也有凡心，也是血肉之躯。”

“我们之所以无惧，是因为背后有众生，众生之中有我们的至亲。”

“我们可以死，但最好是可以无牵挂的坦然赴死……”

秦沐喃喃着，似乎触及到她的心事，略有伤感。

尘凡静静的，没有打扰她。

这似乎是一个多愁善感的队长。

见过了那么多的死亡，估计经历了很多的生死别离吧。

可是，她的心并没有因此而变冰。

“那只梦魇是怎么出现的？”

“是来自秦梦瑶的梦境吗？”

等秦沐心情缓了之后，尘凡问道，不过转移了话题。

“很大的几率不是。”

“应该是孵化于某个人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