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文抽着旱烟,心里提心吊胆,想着小儿子的事该咋办啊?
突然他听到大儿子的喊声,让他满脸泛喜,抬起头就看到杨东快步跑过来。
“大儿子!”
杨建文只觉得有一道光,照亮了他的内心。
他急迫的站起身来,便抓住杨东的手,焦急的开口:“大儿子,你弟的事,咋弄啊?”
他就是个农民,从小到大也没读过什么书,那个时候也没啥条件。
但他该懂的道理一点都不少,他知道小儿子杨南这件事,里外里都透着古怪和邪乎。
只是他去了镇里的派出所报案,但派出所的民警说了,这件事不好管,社会闲散人员哪都走,想抓回来,很难。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管不了啊。
他很生气的和派出所民警争论了几句,结果人家直接急眼,指着自己让自己滚回去等消息。
派出所民警的态度恶劣至极,让杨建文一点希望都感觉不到。
虽然并不意外基层民警有这样的态度,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心凉。
“别急,爸,我这次回来就是为弟弟的事。”
杨东拍了拍老爸有些佝偻的后背,安抚着杨建文。
“先说我弟弟吧,小南咋样了?醒了吗?”
杨东一边问起了自己小弟的情况,一边拉着杨建文朝着卫生院里面走去。
陆亦可和于百江三个人,跟在后面。
“哎,你弟弟醒了,但一直不说话,问他也不说,你弟弟的性格你也知道,从小就沉,我怕他想不开,再憋出点事啊。”
杨建文提到自己小儿子杨南,满脸的忧虑。
杨东看了眼老爸的头发,已经开始花白了。
老爸杨建文今年只有四十五岁而已,可农民嘛风吹日晒,脸朝黄土背朝天的,都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