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裙子好看吗？”

一个熟悉、久远、陌生的声音，那是一个无比久远的身影，在他心中悄然浮现。

一身白色连衣裙，踩着黑色猪腰子鞋，单马尾，眼睛弯弯，皮肤白皙，面容乖巧的少女。

她并不算漂亮，但洋溢着活泼，和煦的笑容深入人心。

远古的记忆让周易都是微微愣神，但他并没有回头。

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真是让人怀念，好久没有想起你的样子了。”

“你还记得我呀，我可一直在等着你呢。”

清脆如同银铃一般的声音中带着期待，在他心中再次回答。

周易不由自主嘴角升起笑容，“我会来找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他神情瞬间变得冰冷，精神冷漠到了极致，仿佛不再拥有任何情绪。

心灵中的影子也在此时消失不见，仿佛知道这似乎无法引动他的精神。

下一瞬，新的变化又出现了。

又是一道声音在他心灵中响起，“儿子，妈妈不行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苍老疲惫充满了渴望的声音，一个身材瘦小，皮包骨头，仿佛重病在身的女人身影出现了。

周易感受着心灵中浮现的身影，眼中浮现了一丝情绪。

“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放心吧，好好治病。”

周易的心瞬间又变得冰冷，他的精神也不再有任何情绪。

心灵中的虚影也缓缓消失，仿佛从没出现过一样。

就在这时，湖水哗啦啦响起，一道道亡者扑了出来，从四面八方向他们的船发起了攻击。

周易体内的永生之树、诡异之树在这瞬间运转到了极致。

两枚果实构成的太极图中，周易的意志无声融入了那一道灰蒙蒙分割线。

他的精神仿佛化作了道本身，和道完全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