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串数字,朱高煦先是震惊,而后便是询问:“今年毕业的学子数量有多少?”
“大约三十三万。”亦失哈凑上前来回答,并继续道:“由于年初只选了十万胥吏的事情开始发酵,许多学子都对日后走胥吏路线感到了怀疑,故而开始转向科举。”
亦失哈的话让朱高煦颔首,就业环境越差,吃朝廷这碗饭的人就越多,朱高煦很清楚这个道理。
当然,参加科举之人更多想的还是想着一步登天,毕竟当上举人就能担任官员,免去了先当胥吏再学习备考的几年“弯路”。
“他们会撞得满头包的。”
对于这些人,朱高煦给出了这个评价,因为科举难度可比官学毕业考拿到乙等的难度大了太多,仅次于拿到甲等。
“年龄太低了,这群人。”
朱高煦感叹一声,随后想到了自己筹备多年的中学。
“太学的中学教习数量,毕业多少了?”
他询问亦失哈,亦失哈也给出回答道:“从永乐二年到如今,如果算上年末毕业的那批,大概有三千四百余人。”
“如果要将他们调往关外筹备中学,那大概可以建设十五所中学,招收近四万学生。”
“明年毕业的有多少?”朱高煦继续询问,亦失哈也给出回答:“二千六百多人。”
即便是太学,历年毕业人数也是呈阶梯式增长的,尤其是明年毕业的学子对应的是永乐五年的那十几万学子。
即便是百里挑一,也有近两千六百多人考进太学,并如期毕业。
眼下的太学,合计有两万多名学子,并且每年还在以惊人的速度增加。
“大宁、辽东、渤海、山东,这些地方有多少个府?”
朱高煦询问亦失哈,亦失哈闻言道:“山东六个,辽东六个,渤海五个,大宁暂时规划的是两个,合计十九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