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历史上明军都是从开平卫由南向北的北征,而这次却是从镇虏卫由东向西的西征。
路线改变之下,等阿鲁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办法像历史上一样逃往飞云山和飞云壑了,只能向着北山壑遁逃。
正因为这一选择,才导致了他被朱棣从容俘虏,致使鞑靼本部遭受重创。
“改变的东西可太多了……”
朱高煦有些唏嘘,目光也继续在圣旨上阅览。
漠北的情况他很快弄了个清楚,局势上瓦剌有部众四五十万,可战之兵四到六万,算上鬼力赤就是六万有余。
阿力台虽然逃亡,可如果他能稳定鞑靼人心,也能维持二三十万鞑靼部众,带出两三万的队伍。
算起来,此时漠北和漠西依旧有六七十万蒙古人,能拉出八九万兵马,比起战前能拉出十一二万的兵马削弱了太多。
况且,这三方关系不怎么样,很难聚在一起对付朝廷,因此只需要在几年后对瓦剌用兵,重创一次瓦剌,那换取十几年的太平不成问题。
漠北局势变了,本雅失里没有了阿鲁台杀鬼力赤这件事情,想要轻松进入漠北,取代鬼力赤成为大汗就困难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对东察合台汗国那边,自己还是得上点心,避免他们为了打击瓦剌而扶持本雅失里。
“这样的好消息,你怎么愁眉不展的?”
一道女声从旁边传来,将朱高煦从局势的分析中唤醒。
朱高看向一旁,只见那里坐着比较年初消瘦许多的徐皇后。
瞧着消瘦不少的徐皇后,朱高煦有些心疼道:“等爹回来,见到娘你这样子,恐怕要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呵呵,届时我与他说便是。”徐皇后慈祥的看着朱高煦,尽管安南所甄别的新理疗对他确实有用,可乳癌在这个时代是绝症的事实依旧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