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酸,安慰徐皇后的同时,也起身作势要离开。
“您要是不振作,我爹估计就更颓靡了。”
“倒也是。”徐皇后笑着点头,随后看着朱高煦离开了乾清宫。
离开乾清宫,朱高煦返回了春和殿,不过他却提不起什么处理政务的心情。
六部六府的大臣们先后求见,都被他以身体不舒服而搪塞过去。
不止是他,就连朱棣也是这样。
这对父子的态度让群臣察觉了不妙,等他们将消息打探后,这才了解原因,不免唏嘘。
徐皇后与马皇后一样,对群臣多有体恤,也常常规劝朱棣和朱高煦二人。
对于朱棣和朱高煦,群臣兴许又气又怕,但对于徐皇后,他们都十分敬佩。
消息传开不不久,徐辉祖、徐鹰绪、徐增寿等人便入宫求见朱棣,并在朱棣的带路下前往了乾清宫。
这一过程朱高煦没有参与,他只是坐在春和殿内,将亦失哈处理的奏疏简单过目,没了自己处理的心气。
虽是家事,可对于他来说,这比朝廷遭遇了一场败仗,比新政推行失败还要难受。
时间一点点过去,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朱棣自学医术,朱高煦则是时常往鸡鸣寺跑。
曾经信赖医官的人开始自学医术,不信鬼神的人却开始求神拜佛。
父子二人的变化被群臣看在眼里,但却没有人敢于生事。
这对父子的戾气肉眼可见,谁敢在这个时候触怒他们,恐怕就不是罢免那么简单了。
因为这徐皇后的病情,京城的庙堂开始变得压抑。
相比较之下,反倒是长江上游的四川迎来了一场生机。
五月,历经五个多月的跋涉,关外学子开始陆续进入四川,而早早准备好的蹇义则是为他们准备了毫无背景的一些翻译。
辽东虽然说的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