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前元放养的士大夫十分看不上眼。
在他看来,国家数据是绝对不能出错的,但这种错误在整个明朝出错多次。
前一年耕地一千多万亩,结果一查突然一亿多亩,并且人口还没变化。
朝廷要是根据这种数据去征收赋税,那估计用不了两年就全国揭竿而起了。
“臣惭愧……”
郭资作为户部尚书,自然知道前些年地方统计错误的事情。
如果不是郁新和朱元璋将河南、四川二省的《鱼鳞图册》驳回,那当地衙门估计真的能一错再错下去。
“剩下这几个月,朝廷只有下西洋和入西番,移民实边这三件事。”
“大的战事不会再有,但如果涉及民生,户部也不要吝啬。”
朱高煦说的是蠲免和赈灾的事情,尽管洪武、永乐两朝都把天下水利经营不错,但在大自然面前还是显得那么单薄。
赈灾这种事情马虎不得,所以朱高煦特意交代。
“臣领教……”
郭资应下,朱高煦见状也摆摆手:“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四人起身回礼,随后缓缓退出春和殿。
在他们走后,朱高煦对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亦失哈吩咐道:
“杨展父亲杨俅那边,你这几日多跑几趟,虽说太医院的御医和医院的医生们都说没事了,但该照顾还是照顾。”
“奴婢领教……”亦失哈作揖应下,但这是殿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班值太监着急忙慌走了进来,这让朱高煦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走进春和殿后立马跪下叩首,声音嚎啕:
“殿下,武定侯薨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