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朱高煦也点头颔首:“放心,如今时机还不成熟,我不会让胥吏与兵卒俸禄折钱。”
说着说着,朱高煦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他看着年纪不过五十八岁,看上去却和后世七十岁老人差不多的郁新感慨道:
“若是你再年轻十岁,天下遂可清明矣……”
朱高煦这话有些夸张了,但这也表达了他对郁新的不舍。
郁新欲言又止,朱高煦却抬手道:“我想让你安度晚年,你这把年纪多休息休息,花花时间陪陪家人也是好的。”
朱高煦虽然不舍郁新离开,但也不想他累死在任上。
让他提前两年退休,说不定他能多活四五年,这对郁新本人来说才是最大的恩典。
“好好带带郭资吧,我听说他做的还行,虽然不如你,但也凑合了。”
“臣告退……”
见朱高煦这么说,郁新将自己的话憋了回去,抬手作揖后便转身离开了春和殿。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朱高煦感慨万千,只觉得郁新的退场,就好像是洪武年间遗留文臣的陆续退场。
“希望夏原吉能如历史上一样长寿些吧。”
摇了摇头,朱高煦返回偏殿处理奏疏,倒也没什么心思听那靡靡之音了。
倒是相较于他和郁新的君臣不舍,此刻的北镇抚司诏狱中却响彻哀嚎。
“我将你当兄弟,你却在私下捅老子刀子。”
昏暗的牢房内,纪纲脱下自己的赐服,面容平淡的看着几名锦衣卫将一名男子捆在架子上。
“我再说一次,说出来是谁让你干的。”
纪纲将拿起了一根鞭子,鞭子上有细密的倒刺。
“我……我不能说……”
同为锦衣卫,那男子自然知道这鞭子挨一下有多痛,可他根本不敢说出背后的人是谁。
“那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