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卷的科举考试。”
朱高煦说着自己的想法,亦失哈闻言也小心道:“您是想将语言也纳入中卷之中?”
“差不多吧,总不能指望一帮趾高气昂的士大夫用官话去教导地方百姓吧?”朱高煦摇头用手示意亦失哈查看。
亦失哈顺着朱高煦的手向奏疏看去,很轻松就看到了几场因为语言问题而爆发械斗的动乱。
好在沐春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对于这种动乱,沐春都会派人去劝说,土民也会重新老实下来,继续在当地务农交税。
“只有先学会他们的语言,然后才能推广官学,让当地的土民融入大明。”
朱高煦话音还没落下,便听到了刺耳的哭声,不由得靠在椅子上,与亦失哈四目相对,很是无奈。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郭琰便抱着头发剃光,顶着个光头的朱瞻壑出现在了春和殿内。
一见到朱高煦,朱瞻壑就不哭了,朱高煦也只能起身走向郭琰,示意要接过朱瞻壑。
“这孩子太久不见您,便总是哭闹。”
郭琰很是无奈的说着,朱高煦也抱着朱瞻壑苦笑道:“小子,你诚心折腾你爹?”
“爹…爹……”
朱瞻壑说着简单的词汇,人也不哭了,就用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朱高煦。
“别人都是儿子亲近娘,伱怎么都亲近爹?”
朱高煦说着,便把朱瞻壑举起来,让他高兴的手舞足蹈。
瞧着这一幕,郭琰与亦失哈四目相对,似乎在说亲近你就是因为你不把儿子当儿子。
“吃饭了没?”
把朱瞻壑轻松举起来随便乱晃的朱高煦询问郭琰,郭琰摇了摇头,朱高煦便对亦失哈吩咐:“准备午膳。”
“是”亦失哈应下并去安排,朱高煦则是看了一眼朱瞻壑。
不知道是被晃晕了还是怎么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