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高东低,西边还有不少丛林,很适合游击作战。
尽管他已经在南京学了不少丛林游击作战的方式方法,不过用来对付越军恐怕也难以长久生效。
越军将领只要不是蠢货,就肯定会学习己方的打法,所以对于此地镇守,还是得谨慎为妙。
“不知道黔国公他们打的如何了。”
张纯开口的同时看向西路军行军方向宣光,林粟闻言则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进入宣光必须拔除驻扎在王弄山东南的营盘。”
“越军在那里构筑了工事,还驻扎了三万步卒,不过……”
林粟看了看远处正在将越军尸体丢下奇穷河的画面,轻笑道:“这三万人,恐怕不够黔国公塞牙缝。”
“放!”
“轰轰轰——”
正如林粟所说一样,此时此刻的明越边境处,由七万六千名明土官兵组成的军队正在向红河边上,依托山岭构筑防御工事的越军倾泻炮弹。
实心弹、开花弹不断打向越军营盘,惨叫声与躲避声不断。
西路军经验丰富,胆子也大的吓人。
傅让还在谨慎将火炮阵地放在一里二百步的位置,可沐春却直接将火炮阵地设在越军营盘三百步的位置。
和西南土司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他太清楚这群人的尿性了。
他们以为超过三百步就平安无事,可如今明军会告诉他们,什么叫做时代在进步!
“这野战炮就是好用,我们要是早点有这东西,当初打刀干孟顶多一个月就能结束。”
阵地上,作为先锋的瞿能爱不释手的拿着一个五斤铁炮弹,不停在两只手间来回抛动。
他眼热的看着自己跟前的一百门野战炮,不止是他,就连顾成、何福、瞿郁、瞿陶、沐晟等人皆是如此。
当然,相较于他们的眼热,此行跟随他们南征的西南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