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蜡烛,虽说老头子能为我分担不少,但每日卯时和酉时以后我还得处理奏疏。”
“是……”亦失哈看着担子沉重的朱高煦,尽管应下,眼里却满是担心。
坐了片刻,朱高煦便去了书房处理那一份份发来的奏疏。
这其中户部和六军都督府、吏部是最好处理的,比较难处理的是工部的奏疏。
除此之外,朱高煦还得对辽东、山东的奏疏进行单独处理,忙忙碌碌直到亥时才入眠。
次日天还没亮他就起身洗漱,将书房那不知何时又堆积起来的奏疏处理了一部分,然后才赶着前往了教学楼。
深吸一口气,当他推开教室大门的时候,里面坐着的四十七个学子便齐刷刷起身,目光激动的看着他。
朱高煦入南京不过两年半,对于这批五年前就读书的学子们来说,他们对于朱高煦并不陌生,毕竟他经常前往吉林的官学。
“殿下……”
学子们正准备唱礼,却被朱高煦伸手制止:“称呼教习就可以了。”
“是,教习……”
“教习……”
他们回应着朱高煦,朱高煦也拿出了一本书名为物理的书籍。
“打开物理书籍,今天从《什么是物理学》开始讲解……”
朱高煦拿出了炭笔在课堂木板上开始书写,下面的学子也纷纷开始记录笔记。
上课前便有人与他们说过他们的任务是什么,他们不仅要承担学习,还要负责传授知识。
在太学里,他们的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书本笔墨更不用多说。
他们全神贯注,书写的速度甚至能跟上朱高煦讲课的速度。
为了不耽误时间,他们在朱高煦讲完并书写记录后才开始提问,并根据朱高煦的解答,在笔记问题的旁边注释。
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得到曾经渤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