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西奈莫那混合少民语言用词的官话,徐辉祖有些头疼。
“魏国公,你头疼噶?”
“你别说话……”
“那伱给要喝水。”
“闭嘴出去,我吃完再叫你。”
徐辉祖赶走了说话复杂的西奈莫,然后才摆上饭菜吃了起来。
虽说傅茂圈禁了他,但饭菜上却没有苛待,每日两荤三素,饭食丰厚得让那些看守他的人直咽口水。
“也不知道北边的战事如何了……”
吃着饭,徐辉祖的心思都在北边,他想起了自己那几个外甥,尤其是朱高煦。
不提自家姐夫,单说自家那个外甥就不是好解决的人物。
眼下西南兵力被牵制,无法抽调驰援中原,也不知道等自己被解放,到时候的天地又是何种。
徐辉祖摇头吃饭,好在饭菜都是从南京迁移而来的汉民所制作,他吃着还比较习惯。
只是当他吃完看向窗外,所能看到的除了那又大又白的云彩外,便只有高高的墙壁。
面对这些如监狱的墙壁,他只能长叹一声:“文英兄,你这城池修建的好,只是全被用来对付自己人了……”
他唤着沐英的表字,摇着头走回了卧房。
不多时,西奈莫又说着那奇奇怪怪的官话进来唠叨了一番,徐辉祖听得头痛欲裂,不由有种想哭的感觉。
想他徐辉祖,堂堂魏国公,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被人圈禁,倒还不如直接在战场上一刀把他给了结了好。
“唉……”
一声长叹从卧房内传出,又被云南那温暖的冬风吹往了北边。
相较于云南的复杂局面,北边的局面就显得十分明朗了。
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被调集的兵卒开始渐渐抵达前线,渐渐地,前线的兵卒从十万开始慢慢增加,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