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必然无心恋战。”
虽然已经松了一口气,但赵牧还是很紧张,毕竟这种紧要的事情说出来,如果陈亨只是装的很亲近自家殿下,那他们拿下大宁的计划就泡汤了。
“额……”陈亨语塞,这让赵牧的心悬了起来,以为他要拒绝,却不想陈亨叹气道:
“殿下来晚了,眼下你们即使拿下大宁、营州等城池,也无法用将士的家人们来挟持他们投降。”
“为何?”赵牧不解,他不信大宁所有兵卒都不在意家人生死。
“今日清晨,北边全宁卫传来消息,兀良哈诸部胡骑南下,数量足有两万之多。”
“又是兀良哈那群胡人?”听到陈亨的话,赵牧立马恼怒起来。
他毕竟是与朱高煦从一开始走来的人,鸡西关之战,几乎所有渤海老卒都有相熟的弟兄战死,渤海与兀良哈的仇深如血海。
“若是只有两万,那将军可以不用担心,殿下此次率六千精骑前来,足可破兀良哈胡骑。”
赵牧不仅仇视兀良哈,还对渤海军有绝对自信,六千渤海精骑在他看来,即便是他指挥,也能在鏖战之后击败这两万胡骑,更别提这次指挥六千精骑的是自家殿下了。
“这……”陈亨觉得赵牧有些说大话,可为了顾忌他的面子却没有反驳,只是开口道:
“如此的话,我明日清晨让人开城门,请殿下准入入城。”
“不过,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陈亨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赵牧听到后反而开心道:“将军但说无妨。”
见赵牧这么问,陈亨老脸一红,小声开口……
“他真是这么说的?”
午夜子时,当漆黑的平原中升起一片篝火,朱高煦诧异的看着眼前带领十余骑折返回来的小旗官。
“是这么说的。”小旗官如实说道:
“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