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笑声。
“你觉得,大宁还能拉出塘骑来铺出四十里地吗?”
朱高煦的话让赵牧愣了下,随后尴尬抓了抓脸:“好像是这样。”
“兵家之事因势利导,纸面的数据只是听着吓人,真实的情况还得自己亲眼所见。”
朱高煦不厌其烦的教导赵牧,并用手中马鞭指了一下南边的山区。
“大宁主要防备胡骑,而营州前卫有这山川作为屏障,自然不会关注着西北一带。”
“至于大宁城,他们的骑兵恐怕都被卜万带去松亭关了,唯有少量马步兵来充作塘骑,顶多能巡哨城池四周二十里,想要巡哨六十里,非我渤海军马不可。”
朱高煦用手摸了摸胯下的黄骠马,毕竟能载得动他这身穿甲胄近三百斤的人,这匹黄骠马的素质不用多说。
赵牧见状也无奈道:“殿下,您所乘骑的马,都是赤驩与大食马、河曲上等马生下来的,我们可比不了伱。”
赵牧说着,还示意朱高煦看看他。
果然,赵牧胯下的马匹比朱高煦乘骑的黄骠马矮了近一尺,体型也要小上半圈。
“日后给你换匹好的!”朱高煦笑骂一声,随后才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是上次北巡时您让准备的腰牌。”赵牧拿出了一块迥异于辽东都司腰牌的大宁腰牌。
这块腰牌,都是朱高煦在去年与朱棣北巡时让人准备的东西,足足有一百来块。
今日,这些腰牌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你带一百弟兄去大宁,只要找到陈亨,与他秘密把事情说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朱高煦吩咐着赵牧,同时翻身下马,打量了一眼四周:“我就带着弟兄们在这里等你。”
“是!”赵牧应下,随后亲自挑选了一百弟兄。
半个时辰后,他告别了朱高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