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步,因此北岸的情况让人看不清。
“他们要渡河了?”
耿瓛的声音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想到朱高煦居然会仓促渡河。
“年轻人,心气高,忍耐不住才正常……”
一名五旬的指挥使开口,可吴高却摇头道:“他不是不做准备的人,敢于渡河肯定有其自己的依仗。”
“让大军准备,他们一旦上岸推开鹿角木,便用铜铳打他们。”
吴高依仗自己一方有黏土墙和壕沟,因此试图用军中装备的铜铳来创伤渤海先登南岸的军队。
在他们传令下,壕沟之中的一千余名兵卒纷纷就绪,吴高也带着耿瓛撤回到了第二重的陷马坑、拒马枪工事背后。
在这里,他也挖掘了一道堑壕,构筑了一道更长更宽黏土墙,整条防线从天空俯瞰,好似凹形。
“渡江!”
江岸,当孟章亲自着甲商船,二十七条长三丈、宽一丈三尺的渡江船只开始开拔。
每艘船上放置了一门野战炮和炮车,并有许多可以组装的木料,配备一个小旗。
也就是说,二十七条船代表二十七门野战炮,外加二十七个小旗,二百七十余人。
渡河是能否攻下铁岭的关键,如果渡河失败,明军就会有充足的准备时间,可以从辽东各地调来更多的资源投入铁岭。
这种命运,在历史上早有先例,因此孟章知道自己必须渡河成功,并且在南岸站稳脚跟。
眼下虽是五月,但全赖天时帮助,长白山山脉之中近日并未爆发山洪,因此柴河流速并不快。
不过一字时,二十七艘船只便顺利登陆南岸。
上百名兵卒将三艘船拽上岸,横过来充作掩体,随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帮助袍泽下船,将一门门火炮抬下船只。
朱高煦当初的要求成为了火炮能渡河的关键,火炮与炮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