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拢先前溃散的部众。
直至黄昏,哈喇兀才得知了他们的死伤情况。
“各部收拢了部众,起码走失了一万人,其中还有六百多探马赤军……”
听着脱鲁忽察儿的汇报,马背上的哈喇兀胸口绞痛,用手死死抓在胸口处,悲愤道:
“又是一万人,只是两年,我们就没了两万多男丁。”
“两万啊!我们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
“长生天!您难道一点都不眷顾您的孩子吗?!”
哈喇兀还在悲愤,可南边的明军却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一路下来,算上早前的兀良哈山与兀良哈秃城一战,所杀甲兵八百七十九人,杀胡兵九千余人,今日俘获马匹一万余匹,粟米三千多袋。”
坐在篝火堆前,朱权和朱高煦、傅让、刘真等人静静听着林粟的汇报。
获知战果,刘真主动开口道:“若是算上我们先前所杀胡虏,此战所杀胡虏恐不下一万五千人。”
刘真把早前所杀的兀良哈男女部众都算上了,朱高煦他们却没有。
因此林粟隐晦看了一眼朱高煦,不知道自家殿下为什么不像刘真一样夸大。
他自然不知道朱高煦想要养寇自重,但一旁的傅让却似乎猜到了什么,没有帮腔。
“这次缴获的马匹,就以你我二人兵马数量来分吧!”
似乎是担心朱高煦难办,朱权主动提出了如何分配缴获。
他既然开口了,朱高煦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他对傅让和刘真交代道:
“就请二位明日辛苦些,将这次缴获的马匹做个分配吧。”
“末将领命!”二人异口同声应下。
见分配定下,朱权又主动道:“这次的捷报,便由孤来写如何?”
“那便劳烦十七叔了。”朱高煦没有争功的心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