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的贵族都出现在了这里。
一路上不断有一些中小部落加入哈剌兀他们的队伍,眼下他们已经凑齐上万甲兵和两万多穿戴皮甲的轻兵。
如果不是担心朱权有什么阴谋,哈剌兀早就下令驱赶他们了。
这种时候倒没有人说哈剌兀保守,毕竟去年的兀良哈刚刚遭遇一场大败,死伤了数千甲兵和上万男丁。
不管哪个部落,都遭受了不小的损失,没个五六年是恢复不了元气的。
“北边的果木尔有消息没有?”
哈剌兀喝了一口马奶酒,转头询问脱鲁忽察儿,但他却摇头道:“没消息,特木尔和胡亚嘎也没有消息传来,恐怕是跑远了。”
“胆小如鼠……”哈剌兀说了一句汉人的成语,然后就不紧不慢的与朱权对峙。
很快一天就过去,眼看等不到朱高煦,宁王府的许多兵卒都有了怨言。
他们之中,许多人并未与渤海王府有过联系,只有数百人参与到了朱棣奔袭吉林城的作战中,在吉林城吃到了几顿热乎的羊肉。
但说到底毕竟是斗米恩升米仇,帮着渤海军打了这么多天的助攻,他们心里已经有了不少怨气。
营垒内,刘真寻到了朱权的大帐,委婉说道:“许多弟兄都想家了,殿下您看……”
“……”听着刘真的话,坐在帐内的朱权也放下了手中的笔,沉吟片刻后才叹气道:“明日正午,班师回军……”
“是!”眼见朱权答应撤军,刘真脸上立马挂上了笑脸。
他走出大帐,将明日正午撤军的消息传达给了诸军。
很快,营垒之中的明军兵卒脸上开始洋溢笑脸,都在为可以回家而高兴。
在那夜幕下,兴许他们都不知道,此时的朱高煦已经摸到了兀良哈秃城。
“娘嘞,怎么这么多连哨骑……”
兀良哈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