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周人却吃的很是舒服。
听着朱高煦的话,蹲坐在草地上的林粟则是抬头道:“殿下,这吃的够好的了,起码还有肉。”
他夹起炸鱼,在空中晃了晃,一旁的张纯则是埋头干饭。
倒是傅让也和朱高煦一样,嘴巴很是刁钻,他吧唧着嘴:“今日就这样凑合了,明日必然要找几个胡虏,寻些羊肉来吃。”
“那是自然!”听到吃羊肉,张纯也抬头附和一句,然后继续低下头吃饭。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朱高煦眺望远处即将落下草原的太阳,四周打量后才说道:
“算算时日,十七叔他们应该已经和胡兵交上手了。”
“胡兵知了消息,那哈剌兀肯定会带兵南下阻截十七叔,让部众被率先往北撤退。”
“我们不用管太多,先寻到兀良哈山,把驻牧在那里的胡兵解决,然后就一直往南边走就是。”
“这次我们来,可不是来做善人的,该杀的胡兵尽数杀了,老弱妇孺留给哈剌兀,牛羊马匹尽数带走。”
“弟兄们在吉林城的家人能不能富裕,就看我们能在这草原上寻得多少牛羊了。”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扫视了一眼正在吃饭的许多弟兄,回头对傅让交代:
“今天夜里,你带参谋们挨个去帐篷里寻弟兄们传话,好教他们记得我们渤海军的军纪!”
“好!”傅让点头,而朱高煦口中的军纪,主要的就是禁止奸淫掳掠。
组织一支军队很困难,但想要破坏一支军队却很简单。
渤海军若是在这个时候就开始管不住自己,那日后靖难之役时,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只有对外依旧能保持严格,对内时他们才会更为严格。
想到这里,朱高煦也低头吃起了这不好吃却暖和的汤饭……
《渤海纪事本末》:八月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