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军户,开荒多少耕地,还有圈养多少牲畜,放牧多少牛羊等等。
杨宁不知是不是太紧张,还是没有防备心,因此居然全都告诉了朱高煦。
大宁的军户比朱高煦之前估计的要少,居然只有十万四千户,因为这些年一直有军户南逃。
除此之外,当地开荒的情况也让朱高煦牙疼。
在卜万和朱权的经营下,仅有四十二万亩,每年产出也就二十七八万石。
至于牲畜,杨宁不太清楚,倒是知道大宁有一万余头牛,十几万只羊。
毕竟他们也会护卫牧民在境内放牧,闲暇时聊过也能回忆起来。
听着他的回答,朱高煦突然觉得自己还挺富有的。
虽说他没有大宁那么多羊群,但架不住他这边耕牛挽马多,开辟的耕地就更不用多说了。
这么想着,他又与杨宁聊起了其他的事情,杨宁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跟朱高煦聊天,杨宁就感觉像是在和高自己一级的朋友聊,倒是没有像和指挥使、宁王那样的人物聊起来时感到负担。
渐渐地,他也越说越多,最后干脆不用朱高煦询问,他便能主动找话题,而朱高煦也总是笑着回应。
不多时,等赵牧带着行军阵图回来,朱高煦他们已经聊了两刻钟。
将行军阵图递给杨宁后,朱高煦也起身对杨宁笑道:“我先去城中与将领们议事,你和赵牧一起去休息休息,稍许等着吃开拔宴吧。”
“与你聊天倒是开心,若是这次北巡能碰到,亦或者北巡结束后十七叔再派你来,届时送你几只羊带回去。”
“至于这次就不行了,这猪羊鸡鸭肉兴许不够吃,等下次吧。”
朱高煦拍了拍杨宁后背,杨宁也是惭愧道:“是末将叨扰了殿下,如何敢领殿下的礼物呢。”
“哈哈……”朱高煦闻之笑道:“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