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被抽调走一大批骨干,对于渤海军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大。
只是周定在面前,朱高煦自然不可能装出不高兴的模样,因此他强颜欢笑的拍了拍张纯等人:
“你们能擢升也是好事,日后升了官,在京中也就能有人帮我说话了。”
“殿下……”张纯鼻头一酸,他并不想离开吉林城,更不想离开朱高煦。
朱高煦帮他报了父仇,还给他建功立业的机会,让他从一个连千户都不一定能成功承袭的少年郎,成为现在的指挥佥事。
这样的恩情,他还没来得及报答,就要被调走,他心何安?
“好了,不要做小女儿姿态,你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不着急。”
朱高煦用手指了指文册上让众人去应天五军都督府述职的时间,一旁的周定也笑道劝慰道:
“张哥儿不用难过,你们去了南边也有立功的机会。”
“南边也不太平?”朱高煦疑惑看向周定,周定闻言也转身从另一名兵卒背着的斜跨布包之中拿出了厚厚的一叠《邸报》。
“南边的事情太复杂了,我是说不完,您看了就知道了。”
周定将邸报递给了朱高煦,朱高煦也顺手接过。
不过他的心思并不在邸报上,更不关心南边发生了什么大事。
眼下的他,只是在想傅让他们离开后,自己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重新拉起一批骨干。
然而他虽然不想看,但当他瞥到邸报封面所写的《丁丑科舞弊》后,脑中却还是空白了片刻。
“我怎么把这事情忘了……”
看到《丁丑科舞弊》后,朱高煦立马对亦失哈说道:“这里的事情交给你,我去箭楼看看邸报。”
他有些慌张,亦失哈见状连忙应下。
张纯还想说什么,但朱高煦却抱着邸报往箭楼大步走去,不多时便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