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几斤的负重。
这点负重加上甲胄、军粮,那再想乘骑挽马就基本别想了。
因此,朱高煦需要十艘二百料的船只,用它们来运送豆料。
用二百料船只运豆料,起码能走九百里嫩江水路,届时从嫩江上游渡江打兀良哈草谷,从嫩江西跑到哈剌温山脉东部,便只有二三百里。
在这样狭长的地方打草谷,但凡打到几个部落,朱高煦就能满载而归,根本不用与哈剌兀正面交手。
这次和哈剌兀打,朱高煦就没有守城的担忧了,完全可以发挥游击作战的十六字诀,掠夺兀良哈诸部的牲畜来发展壮大自己。
不过想要彻底发挥十六字诀的真谛,还得要在机动性上超过兀良哈部才行,而这也是朱高煦要那十艘二百料船的原因。
牛羊马驹他可以用船送往东岸,亦或者顺着嫩江直下肇州城,而成年马匹则是留下提高军队的机动性。
只要机动性够高,朱高煦就可以把哈剌兀耍的团团转。
他有这份自信,但并不是盲目自信,而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兀良哈草原的情报。
这些情报,正是从投降的兀良哈诸部降兵身上获取的。
“殿下……”
朱高煦还在想着怎么发挥‘我军游击精神’的时候,亦失哈却担心开口道:
“先打阿台外兰,又出漠东五十日,这是否太赶了……”
亦失哈的话说出口,便是连张纯都忍不住点头附和。
确实,从沙盘和地图来看,走吉林城打忽喇温城,水路几近二千里。
若是再从忽喇温城返回肇州城,又是水路一千二百里,而从肇州城前往漠东,起码又是一千三四百里。
这一来一去,也就代表朱高煦在今年开春后,起码要东征西讨四千余里。
即便走水路,全军皆为马步兵,四千余里光赶路